鲤鱼十七八

一人血书求穷奇,啊啊啊啊
我是意大利电鳗,天雷滚滚,十万福特

【温启】过年,06

算是番外吧,毕竟是正经的过年了。

私设懒得粘贴了,鲤鱼这次用的是手机写文。

一人血书求穷奇,求到后番外会大量掉落。

再说一句,过年都是甜的,甜的,甜的。


时间节点,十几年之后,温若寒(凡人温烈)任从二品陇右卫上将军,36岁,蓝启仁(凡人南云)任正四品肃州刺史,32岁。


06,腊月二十八

温若寒用一支沾饱墨汁的细狼嚎毛笔,在挂在墙上的黄历上画了一个圈,腊月二十八。

细看那黄历上,自腊月初十开始,每一个日子上都被圈上了,温若寒看着那未干的墨迹,又在上面打了一个小小勾,唇上漾出一丝笑意。


黄沙漫漫,驼铃声声。

蓝启仁早在两天前,将肃州与刺史府要紧的事情处理妥当,交代肃州司马张宾之后,就跟着军需转运的队伍,前往陇右卫军中。

蓝启仁身穿石青色的圆领棉袍,带着白色斗笠,坐在骆驼上,一摇一晃的向前赶路。

今天是腊月二十八,是自己与温若寒约定相见的日子。

已经是正午了,蓝启仁抬头,黄沙满目,远处偶尔有一两株胡杨,还有在黄沙戈壁中顽强生长的沙棘,骆驼被向导极有经验的赶到一起,围成一个圈,熟练的生火烤着干粮,解开腰间的酒囊,喝了一口马奶酒,啃着干粮。

蓝启仁不是一次督运军需,也熟练的烤着干粮,推拒了向导递过来的马奶酒,小口的撕着干粮和肉干:“还有多久能到孔雀海啊。”

“照这个速度,还有两个时辰吧,就能赶到陇右卫大军了。”向导接过蓝启仁递过来的肉感,小口的吃着,又灌了一大口马奶酒,抹了抹嘴,又道:“刺史大人放心,大漠的冬天虽寒冷,咱上次转运的物资也足够过冬了,这次又带上了大人您准备的过年物资,今年陇右卫能过个好年啦。”说着又拉着蓝启仁杂七杂八的说着大漠的各种传说,间或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唱着神话与诗歌。

驼队缓缓启程,蓝启仁抬头,满目黄沙,湛蓝的天空,天边有几丝云彩,感受着冬日中的朔风,远处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石头城,思绪却渐渐地飘远。

上次与温若寒见面,是腊月初十,温若寒带着蓝启仁来到了月光下的石头城,黑色的石头半掩在黄沙中,漏出的部分十分坚硬,被朔风打磨的圆滑,温若寒深夜带着蓝启仁御剑飞到了石头城,在中间的一块巨大的黑石上铺上厚厚的毯子,布好隔绝朔风和黄沙的结界,拉着蓝启仁坐在铺好的毯子上。

大漠中,一轮渐盈凸月挂在夜空,星光稀疏,月光之下,大漠黄沙也变成银白色,黑色的石头城在月光下显得安静宁谧,结界隔绝了朔风与黄沙,却没有隔绝那清冷的月光,银白撒在蓝启仁散开的黑发上,他明亮的双眼中,倒影着大漠美丽的月夜,那是温若寒见过的最璀璨的星月。

蓝启仁靠在温若寒的腿上,温若寒抽出一只白玉短笛,清越的笛声在大漠之中格外的……幽怨。

思往事,渡江干,青蛾低映越山看,小簟轻衾各自寒。

蓝启仁推了他一下,有些恼怒的看了他一眼,转而靠在他怀里,月光落在蓝启仁因动作漏出的莹白肩头,看着白皙皮肤上的点点红痕,温若寒咽了咽口水。

“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呀。”蓝启仁闷闷的说着。

温若寒把怀中的人挖出来,在他水润的唇上啄了一口“不高兴了,嗯?”

“嗯,唔……”

蓝启仁再次被温若寒吻住,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。

两人官职越来越高,虽然同在陇右道,可见面的时间还是不多,温若寒是武将,要守护边境安宁,蓝启仁是文官,掌管一州民机民生。

两人聚少离多,每次见面都忍不住……过分了一些。

温若寒松开了蓝启仁,让他枕着自己的胸膛,搂着他的腰,或轻或重的揉捏着:“阿云,过年来军中吧,我现在是上将军,不能擅离啊。”

“好。”蓝启仁答应着,渐渐地睡去了。


当夕阳西下的时候,驼队到达了驻扎在孔雀海中的陇右卫大军后营,蓝启仁刚刚安排完交接,就看到温若寒身着上将军制式铠甲,在金黄色的阳光中,走向他。

待走进了,温若寒上前行礼道:“刺史大人,此行辛苦,可否多留几日,就在军中过年。”

“恭敬不如从命,叨扰了,温将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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